车企外卷：一个关于智能手机的“围城故事”

从 2016 年达到顶峰开始，全球智能手机出货量逐年下行，手机市场进入红海竞争逐渐成为了各界的共识。此后全球疫情与经济疲软的影响也进一步在手机市场施压，很多媒体认为手机产业距离“至暗时刻”已经不远。

而在去年，新增变数：吉利收购魅族成功，蔚来宣布开发手机，汽车厂商接连跨界入局智能手机。加上马斯克公开宣布要为推特开发一款手机，基于马斯克向来“随便说说结果成真了”的个性，以及新能源汽车以特斯拉为标杆的特点，车厂造手机的波澜，似乎远远没有停歇。

有人说，车厂造手机会让本就不富裕的市场空间进一步被压榨，导致手机厂商更加内卷。可事实真的如此吗？就像很多企业看到了新能源与自动驾驶的机会，跨界加入汽车产业一样。车厂造手机，本质是看到了手机产业依旧盛放的机遇，是此时加入手机依旧可以拥抱巨大的产业利好。

车厂造机的背后，是手机作为超级终端入口的不可替代性。

车厂造机，是因为看好这个机会

我们可以看看，从 2022 年下半年开始被热烈讨论的车厂造手机，包含哪些部分。

首先，是马斯克在推特上喊话苹果和谷歌，说如果推特依旧遭到两家应用商店的限制，那么他将自己做一款手机出来。由于特斯拉是行业风向标，加上马斯克说干就干的性格，这个提议可以说让车厂造手机一时风头大起。

而在国内，则已经有车厂开始了跨界尝试。其中造车新势力中的代表，是蔚来推出了蔚来移动科技有限公司，并且蔚来 CEO 李斌直接给出了 2023 年内手机将上市的时间轴。不仅如此，蔚来还明确了每年开发一款手机的进度，直接对齐苹果。

而吉利收购魅族，则让车厂与手机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。早在 2019 年，吉利就创办了湖北星纪时代科技有限公司，并与武汉经济技术开发区签署总投资逾百亿元的战略合作协议，直面高端手机市场。2022 年 7 月，吉利进一步签约收购魅族科技 79.09%控股权，取得对后者的单独控制权。星纪+魅族，一时间让吉利跨界手机开足了马力。

这么多的动作背后，车厂为什么要造手机？这里，吉利董事长李书福给出了清晰的答案，他说：“手机可以链接车联网、卫星互联网，打造丰富的消费场景，做强生态圈，为用户提供更便捷、更智能化、万物互联的多屏互动生活体验。”

可以看到的是，车企能够看到手机作为消费终端主要载体的位置，在漫长时间中都是不会改变的。而车联网、自动驾驶、智能座舱等车企关注的技术发展空间，都需要与手机联接才能发挥价值。手机依然是超级终端的入口，那么与其等待被联接，不如主动打造手机实现商业闭环。

要注意，车企造手机，从一开始就瞄准着手机的溢出价值，而非基础功能。换言之，车企看重的是手机的新机会与确定性未来，而非去争夺已经处在下行态势的手机出货量。那么车企造机，也基本不会考虑中低端市场，而是直接定位在高端手机和生态玩法。

车企，并不是来陪手机厂商“内卷”的，而是希望享受“外卷”的开端。

手机产业，正在找到“第二春”

车企愿意在 2022 年开始的新节点，密集布局跨界手机市场，是与手机市场本身的发展逻辑紧密相关的。智能手机一直是技术与经济的交界点，也最能体现出时代的变化。

智能手机，目前经历了几个周期。从 2007 年到 2010 年是探索期，伴随着手机形态的固定和 4G 网的建设，2010 年全球智能手机正式进入爆发期。尤其在人口红利的加持下，中国智能手机和移动互联网大规模爆发，在 2016 年中国智能手机出货量一度突破了 4.7 亿部。千元机、价格战，是这一阶段手机厂商实现销量冲刺的主要手段。

随着智能手机的广泛普及，手机出货量在达到顶点后开始下行，随后则是手机产业漫长的调整期。这个阶段，一方面出货量不断下跌，另一方面手机均价不断上涨。这一方面是由于芯片、面板等手机基础零部件批发价不断提升，另一方面也标明手机市场开始出现了消费者重视高端、重视体验的变化，也就是很多产业中都会出现的普及期之后的消费升级现象。

2022 年，中国智能手机批发均价达到了 385 美金，价格高于 500 美金的产品销量占比达到了 26%以上。

在调整期，一方面受产品同质化与经济压力的影响，手机市场不像此前那么热络，但另一方面也为此后的再出发找到了高端化的航道。即便在 2022 年极大的经济压力下，中国手机市场的高端份额依旧出现了逆袭增长，折叠屏甚至出现了倍级增长，证明了手机消费升级与高端化的正确性。

而在 2023 年，新的变革契机已经出现。首先从经济大环境看，全球疫情基本宣告结束，经济显著复苏，消费者换机热情高涨，另一方面 5G 产品愈发成熟，带来的换机效果提升。而厂商也在调整期，找到了设计、影像、自研芯片、折叠屏等发力赛道，拥有了推动市场高端化与整体繁荣的技术能力。在这一形势下，华为希望借助高端市场重新回到市场一线。而根据 Counterpoint 发布的市场份额数据，2022 年第二季度，vivo 已经稳坐国内高端机市场第二名，仅次于苹果。在 2022 年全年，整个市场中国手机品牌“VO 荣米”的新格局已经成型。

在新厂商格局、新产品技术、新经济形势，这“三台引擎”的推助下，中国手机很可能在今年迎来 2016 年之后的首次正增长，以及高端市场的持续繁荣。一个市场，往往在预备繁荣期迎来更多玩家的加入，而车企在此时入局，恰好印证了这一点：手机市场不是要更内卷，更红海，而是正在从红海中走出，拥抱新的开始。

下一步，是向星辰大海去“外卷”

笃定高端方向，打造核心技术，已经被证明是手机厂商打开未来新增长的密钥。比如说 vivo 就是这条道路的证明者。2022 年，vivo 是高端破局赛道上最成功的一员。vivo X80 系列成为高端市场销量第一，vivo X90 标准版首销销量增长 2 倍，而 X90 Pro/X90 Pro+销量更是达到 4 倍增长。

从战略层面解释 vivo 的成功，也可以解释车厂此时入局手机市场所看重的核心价值。前不久，vivo X Fold2 系列手机成为博鳌亚洲论坛官方指定手机，这也是 vivo 连续第二年与博鳌亚洲论坛达成战略合作，而在博鳌论坛期间，vivo 执行副总裁、首席运营官胡柏山提出，“内卷”是为了短期生存，去做损害长期发展的事。比如发起或加入价格战，就是面对眼前的压力采取的一种“内卷”。但是一打价格战，只能降低产品的品质，首先用户就不满意，就没有了利润，员工、伙伴、股东都会不满意。vivo 将专注于能力的升级，对未来进行投资，让自己持续有能力为社会和公众提供新的、有价值的产品和服务。

这样的战略不仅体现在 2022 年的高端市场表现，在 2023 年 vivo 依旧坚持了高端化与产品价值为主的策略。比如我们可以看到，即将发布的两款 vivo 折叠屏产品，也展现出了“外卷”的特质。

图片来源于：微博博主数懒小姐姐

比如在 vivo X Flip 上，就体现出了“旗舰思路做折叠”的理念。虽然是小折叠产品，但在性能、续航、快充等领域依旧保持了旗舰级的产品配置与技术表现。而 vivo X Fold2 则在大折叠赛道上，体现出了 vivo 坚持的“影像，设计，系统，性能”四大赛道无短板。通过 vivo 自研 V2 影像芯片与第二代骁龙 8 SPU 定制芯片，组成“双芯全能折叠旗舰”，从而让折叠屏的影像能力更强大，满足用户无短板的高端手机预期。

手机厂商要卷，但不要“内卷”，既是 vivo 的战略思路，是 vivo“因决定果，埋头种因，果自会水到渠成”的方法论落地。同时也是目前手机市场的整体发展趋势，具体体现为厂商对自研技术和差异化体验，对生态与场景的看重。车厂造手机的基本行动逻辑，也正是来和手机厂商一起“外卷”，不要“内卷”。

那么，手机厂商的“外卷”，到底要卷些什么呢？目前来看，有这样三条赛道值得期待：

1.卷核心技术

芯片性能、AI 算力、移动影像、通信能力，这些手机核心技术都在迭代。3nm 先进工艺芯片大概率将在 2023 年量产。手机厂商也纷纷找到了自己的核心技术赛道，比如 vivo 就明确了设计、影像、系统、性能四条赛道。加大技术研发，卷核心技术，是接下来手机市场的的确定性方向。

2.卷生态融合

车企造手机，看重的是车联网与手机的体验闭环，而其他方向上，手机与穿戴、智能家居、VR、AR 设备的融合也充满想象力。超级终端的入口只能是手机，这也是手机不可能走向至暗时刻的证明。与不同的终端生态“卷”，是手机接下来的核心发展机会。除了卷硬件之外，与云应用、云游戏、云办公等软件体验的卷，也将为手机厂商带来更多发展可能性。

3.卷下一个超级时刻

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，智能手机仍将是个人用户与智能世界之间的连接器，其地位无法被替代。随着 ChatGPT 的爆火，我们可以看到 AI 给个人生活、工作带来的巨大价值潜力，而这些潜力从哪里释放出来呢？似乎手机是最好，也最合理的答案。伴随着折叠屏产品的发展，未来手机将逐步扮演通信+娱乐+办公全面智能化中枢的角色。那是像 PC 诞生、iPhone 问世一样的新超级时刻，而稳扎稳打高端市场，掌握核心技术的品牌，也将迎来自己的丰收季节。

目前阶段，车企入局造手机并不是压力，反而是行业繁荣的先兆。在“VO 荣米”格局趋向稳定，短期内难以发生变化，高端市场持续向阳，折叠屏、手机影像、全场景等赛道持续利好的情况下，手机有能力“外卷”，也一定会“外卷”。

车企入局并非内耗加重，而是恰好表明，征途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