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钉钉 AI Agent 商店，寻找未来 TOB 应用的答案

基于大模型知识库的问答类应用早已在全球溢满，不再成为新鲜事。AI Agent 项目成为新的锚点，承载着创业者、投资人、从业者对未来应用的厚望。年初，准 AI Agent 项目 GPTs 一经上线，便吸引无数开发者跃跃欲试，顷刻间便构建超 300 万智能体应用，但好景不长，仅三个月时间，活跃用户量锐减 50%，大量 AI 智能体应用被弃用。“同质化严重、简单的角色扮演、僵尸号、刷单刷榜号遍布......”大量负面的标签接踵而至，也注定了 GPTs 跌落神坛。但不可否认的是，它点燃了用户构建 AI 智能体的火种。4 月 18 日，企业服务市场迎来了重大消息，钉钉重磅推出 AI 助理市场（AI Agent Store），推出了首批覆盖企业服务、行业应用乃至生活娱乐的各个维度超 200 多个 AI 助理，且每一个人和每一个企业都能低门槛地在钉钉创造属于自己的 AI 助理。按照钉钉总裁叶军的说法，钉钉不但积累了各行各业丰富的场景和行业数据，更有存在于场景中的明确客户需求，这是 OpenAI 和市面上大部分大模型厂商不具备的。也因此，这个面向 ToB 端的 AI Agent 应用商店注定大有可为。

01.钉钉 AI 助理市场使用和创造 AI“不做全量推荐，只推荐自己精选过的 AI 助理”，

这是钉钉一开始就定下的基调，目的则是为了解决工作中面临的大量实际遇到的问题。本次上架的 200+AI 助力大致也可以分为四类，一类是相对简易的角色 AI 助力，通过实时搜索、问答等形式得到特定的信息，比如规划路线、查询票务、酒店等信息的旅游助手；解决工作中电脑卡顿、报错等问题的电脑大师等等。一类是专业 AI 助理，结合行业知识进行专属训练，比如精通建筑领域的“小筑”，用户不但可以通过聊天查询建筑类文件和政策等信息，还支持上传设计线稿图生成建筑效果图。这一部分不仅体现了垂直行业领域推理规划能力强，同时在行动能力上更加贴合业务的实际需求，这是 Agent 的典型特征。第三类是多任务处理 AI 助理，比如公安政务服务助手，除了基础的解答政务服务问题，还能打通多项应用，根据对话的需求，添加个人日程或者填写意见收集表等操作。第四类是跨应用 AI 助理，由用友薪酬、墨见、携程商旅等 SaaS 服务商提供的超过 30 个 AI 助理，不仅具备问答、专业知识等能力，还打通了原有 SaaS 应用。例如，用友薪酬搭建的“薪酬分析助理”，能够高效查询人力成本、人员流动，并提供市场薪资分析，助理企业在控制成本的同时增强竞争力。当下推出的 AI 助理市场实际上透露出了诸多信息点。一，钉钉有强大且丰富的业务场景积累，在业务流程构建上有强大的感知力。二，过去所积累的和现在正在发生的业务场景数据，强化了 Agent 的长期记忆和短期记忆能力。三，不论是钉钉自有的丰富应用还是第三方应用、企业自建应用还是其他外部平台均可无缝衔接，可以做到按需构建和按需调用各项企业所需的能力，也意味着钉钉跨系统任务执行的能力表现出色。更为值得一提的是，对于上述本身已经上架的 200+实用的 AI 助理外，由于各企业需求不同，如何构建一个属于企业专属的 Agent，是一个更值得关注的问题，这也是钉钉目前展现出擅长的一面。叶军更愿意把 AI 助理市场称为 AI 应用创造平台，意图就是希望企业可以在这个平台上连接、开发和加工各种应用。比如，在 AI 应用创作平台上，企业或将可以自己构建自己财税、CRM、 OA 、RPA 等一系列 Agent 应用，DIY 适合自己的业务流程和解决方案。一方面可以通过“拟人操作”，让 AI 学习并模拟人来操作应用，演示一遍即能学习用户的操作流程并模拟该操作流程。一方面自定义编排 AI 执行流程，使 AI 助理能够解决复杂任务。此外对于专业开发者的高阶需求，可以支持代码开发，完成对企业存量应用的调用和第三方平台的连接。以 Agent 应用生成代替系统构建，真正走入到应用、协作、经营等场景中，产出低门槛、高质量的 SaaS，或许会彻底改变应用软件的打开方式。

02.AI 助理市场兴起，决定钉钉价值上限

要理解，钉钉目前正在做的是 AI Agent Marketplace，除了 AI 助理本身带来的应用价值，“市场”的形式也会直接决定未来钉钉的全面服务价值、市场价值。这种价值是可以预见的。在用户侧，实际 AI 需求会越来越多，Agent 会越用越聪明。在 AI 改造一切成为企业不可逆的潮流下，钉钉 170 万家月活跃企业（未来会更多）都要在钉钉寻找 AI 答案。要知道，有开发和分发，就会有数据反馈；有数据反馈，飞轮转起来，智能体就能够自主迭代，越用越聪明。随着越来越多企业使用和参与，后台功能也会越来越开放和强大，钉钉则保留抽象层和公共层，逐渐完成产品的广泛行业适用性，做到行业复用，让后来者构建门槛更低，同时更多的真实 AI 需求会被挖掘和验证。在生态侧，原本已经进入钉钉生态的企业和已经在钉钉开发过 SaaS 应用的企业，除了可以直接构建 AI 助手外（比如在 AI 助理市场可以看见如 RPA 厂商实在智能开发的抖音数据查询助理以及信息采集助理，低代码平台氚云开发的专业版写代码助手等等），还可以马上接入 AI 助理进行知识训练（如财务收支管理平台合思和钉钉进行共创训练 AI 助理等）。此外，AI 助理的搭建后台可以和各类企业应用、系统无缝连接，按需调用。这一举措也化解了 SaaS 生态长期碎片化难以集成和扩展的死穴。生态伙伴的助力会加速钉钉 AI 助理市场的数量与质量大幅提升，从而进一步丰富和完善钉钉平台的功能体系，并反过来推动越来越多的生态伙伴加入和打通，释放过去作为 SaaS 应用未能释放的数字化、智能化服务。此外，直接价值是可见的商业模式。一，无论是个人还是企业，直接调用 AI 助理的频次会越来越高，消耗的算力和资源也就越多。二，过去 SaaS 应用模式面临大量定制和本地化以及集成需求。通过 AI Agent 应用能力提供解决方案，可以带来低廉的维护成本和实际的收益，最重要是简化 SaaS，轻易可用，这在过去是几乎很难实现的。当然，大模型幻觉、智商问题还有待解决，业务场景所需要的数据质量也亟待提升，很多场景的行动能力仍然需要调用大量 API、低代码和 RPA 等工具和手段，第三方平台应用的开放程度，生态伙伴的共创热情，AI 助理市场上线的时机和客户的实际反馈，以及钉钉自身对 AI 助理市场的投入和期许......​问题就在水面，但不否认，钉钉在 ToB 应用市场开了一个好头。